炮弹炸起的黑烟还没散尽,卢甘斯克州政府大楼顶上的蓝黄旗已经换成了白蓝红三色旗。俄军士兵用手机拍下这一幕时,嘴里还嚼着从乌军仓库缴获的巧克力——这帮毛子打仗跟赶集似的,一边啃着战利品一边就把地盘占了。泽连斯基在基辅的办公室里盯着地图直嘬牙花子,顿巴斯这盘棋眼瞅着要让人连锅端了。
德国外长贝尔伯克的专机刚在基辅落地,乌克兰外长库列巴就迫不及待拉着她看前线传回来的卫星图。"您瞅瞅,俄国佬的坦克都排成串儿了!"库列巴手指头戳着屏幕直哆嗦。贝尔伯克扶了扶金丝眼镜,心里门儿清:柏林议会那帮老爷们为援乌法案都快打起来了,这会儿能掏出来的除了漂亮话,就剩仓库里那批生锈的反坦克导弹。
顿涅茨克前线战壕里,乌军第93机械化旅的谢尔盖正往AK-74的弹匣里压子弹。这哥们儿原来在哈尔科夫开汽修厂,现在每天听着温压弹的呼啸声算账——俄军每前进一米,就意味着他们又少了一片能撒尿不挨枪子儿的掩体。"知道对面用的啥不?朝鲜造的火星炮!"谢尔盖往战壕墙上啐了口唾沫,"咱这头等着美国老爷的标枪导弹,人家俄国佬直接整上社会主义大礼包了。"
五角大楼的作战室里,参谋们盯着无人机传回的画面直嘬牙花子。俄军那套"铁锅炖自己"的战术看着糙,可架不住人家真往里填人。三个机械化旅硬是在北顿涅茨克玩起了俄罗斯轮盘赌,搞得乌军主力跟追着胡萝卜的驴似的满战场转悠。等回过味儿来,顿巴斯防线上已经漏得跟筛子似的。
加拿大总理特鲁多签完17亿军援支票那天,多伦多的乌克兰侨民在市政厅前跳起了戈帕克舞。可基辅财政部的人盯着账户直挠头——这笔钱够买30辆艾布拉姆斯坦克,但等坦克运到前线,怕是俄军都打到第聂伯河游泳去了。泽连斯基的幕僚们私下嘀咕:西方给的武器总像老太太的裹脚布,又臭又长还接不上茬儿。
波克罗夫斯克郊外的向日葵地里,T-90M坦克碾出的车辙印深得能养鱼。当地农民安德烈蹲在自家地窖里数炮弹落点,这老头经历过苏联解体,现在又摊上特别军事行动。"以前集体农庄发拖拉机,现在俄军发温压弹。"他摸着被震裂的苹果酒罐直叹气,"我那傻儿子还指望靠这片地娶媳妇呢!"
莫斯科国防部的战报写得跟菜市场账本似的:今日新增控制区2.3平方公里,击毁乌军装甲车7辆。可前线传回来的视频里,俄军士兵正用乌克兰邮政的快递车往后方运战利品——从洗衣机到马桶盖,这帮兵痞愣是把闪电战打成了搬家服务。克里姆林宫发言人佩斯科夫照例在记者会上念经:"去军事化特别顺利..."
基辅独立广场的征兵处前排着歪歪扭扭的长队,计算机专业的大学生瓦西里攥着体检表直冒汗。他T恤上还印着"代码改变世界",可征兵官告诉他现在得先学会用标枪导弹改变俄军坦克。"早知道该跟表哥学修车,"小伙子盯着自己细胳膊直嘟囔,"至少能混个装甲兵当当。"
美国国会山的老爷们为援乌法案吵得唾沫横飞时,雷神公司的股票悄悄涨了八个点。军火商们算盘打得精:爱国者导弹拦截无人机?那不就是用金砖拍苍蝇!可乌克兰空军司令看着战报直瞪眼——伊朗小摩托无人机二十万美元一架,爱国者导弹拦截一次就得烧掉三百万,这买卖亏得亲妈都不认识。
第三轮谈判的会场还搁土耳其晾着呢,两边代表倒是在社交媒体上隔空过招。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把谈判条件写得跟超市购物清单似的:承认克里米亚、接受卢顿独立、保证永不加入北约。乌克兰谈判代表波多利亚克反手就发了个表情包:一只柴犬对着"胜利"二字疯狂摇尾巴。底下网友神回复:"这狗怕不是姓泽连斯基?"
哈尔科夫拖拉机厂的工人们最近加班加点,不过生产线上的拖拉机都焊上了钢板。这些"钢铁庄稼汉"装着反坦克导弹就往战场冲,远看活像变形金刚下乡支农。厂长老伊万摸着谢顶的脑门直感慨:"咱这厂二战时造坦克,现在倒好,拖拉机改坦克——历史这玩意儿就爱玩轮回。"
俄军占领的达奇诺耶村里,留守老太太玛丽亚正在给双方士兵烤面包。俄国兵用卢布买,乌军用格里夫纳付账,老太太的炉子成了微型外汇市场。"甭管蓝眼睛绿眼睛,"玛丽亚把面包掰得啪啪响,"吃到热乎的都管我叫老妈妈。"她家墙上勃列日涅夫的画像早熏黑了,现在又挂上普京和泽连斯基的合影——中间还夹着张教皇方济各的明信片。
战场态势图上的红色区域像滴在宣纸上的墨水,每天都在晕染扩大。军事专家们盯着卫星图争论俄军到底集结了八万还是十一万,可战壕里的士兵只管数对面温压弹的爆炸间隔。有个段子在乌军电报群里传疯了:问怎么判断俄军要总攻?答曰看抖音上的网红兵哥是不是突然集体停更了。
当国际记者围着泽连斯基追问谈判底线时,总统先生突然讲起他当演员时的糗事:"有回演话剧我裤子崩线了,照样坚持到谢幕——现在?现在咱乌克兰的裤腰带是紧了点,可戏台子还没塌呢!"这话传到莫斯科,普京在安全会议上突然来了段钢琴独奏,弹的正是苏联老歌《神圣的战争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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