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争的走向,有时并非由前线的炮火声决定,而是由后方沉默的脚步声预示。当乌克兰最高拉达议员安娜·斯科罗霍德曝出近40万军人逃离部队这一惊人数字时,外界的震惊或许远不及乌克兰指挥官们内心的寒意。这不仅仅是一个统计数据,它是乌军士气和战斗意志正在瓦解的最直接证据。
许多乌克兰网民认为这个数字是危言耸听,但官方自己披露的数据却打了折扣。今年前五个月,乌克兰检察机关就逃兵罪名立案超过九万起,而自冲突爆发以来,累计立案已超二十一万起。这还只是被发现并走上司法程序的,大量未被发现、未经处理的逃兵,恐怕远不止此数。四十万,或许只是一个保守的估计。
防线一触即溃,兵败如山倒
后方兵源枯竭,前线的崩溃便接踵而至。近期在红利曼方向上演的惨剧,就是这一内部危机的血腥注脚。俄军集结了近三万兵力,而负责防御的乌军单位仅有约三千人,十倍的兵力差距让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悬念。
七月二十八日凌晨,俄军特种部队悄然渗透进红利曼镇区,T-90主战坦克紧随其后,温压弹的轰击让乌军的防御工事瞬间化为乌有。乌军第35旅的士兵们被死死困在巷战之中,他们发现撤退路线早已被俄军的雷区封锁,变成了绝路。
更令人绝望的是指挥系统的失灵。前线守军在七月二十六日就提交了撤退申请,但这份决定生死的批复,却在二十八小时后才姗姗来迟。此时,部队早已被成建制消灭。一名被俘的乌军士兵透露,他所在的营只剩下三十七人,而他的指挥官,已失联三天之久。
“恶人”自有恶人磨
在乌克兰军队序列中,第12“亚速”独立特种作战旅一直是个特殊的存在。这支部队以其极端民族主义思想和残忍作风而“臭名昭著”,在战场上常被用作督战队和最顽固的抵抗力量。然而,就在八月四日,这支“硬骨头”也迎来了末日。
当天,该旅刚抵达顿河君士坦丁诺夫卡北部的新部署点,还没来得及挖掘战壕,俄军“南方”集群的“飓风”火箭炮就发动了突袭。无数集束弹头从天而降,将半径八百米的区域彻底“清洗”了一遍。临时营地瞬间被夷为平地,亚速旅死伤无数。乌克兰方面的频道随后也证实了这次损失的惨重。
这支部队的覆灭之所以引人关注,与其劣迹斑斑的历史脱不开干系。它起源于2014年的“亚速志愿营”,早期成员鱼龙混杂,充斥着大量新纳粹分子。在顿巴斯冲突期间,他们闯入民宅,随意将人扣上“亲俄”的帽子施以虐待甚至杀害。在马里乌波尔,他们更是将平民当作“肉盾”,逼迫百姓为他们修筑工事,行径与匪帮无异。如今这支沾满鲜血的部队被重创,对乌军士气的打击可想而知。
泽连斯基的赌局还有筹码吗
面对兵员枯竭和前线接连的溃败,基辅方面似乎仍未放弃军事豪赌的念头。泽连斯基去年八月对俄罗斯库尔斯克发动的进攻以失败告终,但他依旧不愿意回到谈判桌前。有消息称,乌克兰甚至还在策划一场敖德萨方向的反攻,但这在外界看来,无异于痴人说梦。
今年一月,泽连斯基曾宣称乌克兰军队人数为八十八万,但实际能够投入战斗的兵力可能连二十八万都不到。当士兵们因疲惫、绝望和对指挥层的不信任而大量逃亡时,任何宏大的反攻计划都只是纸上谈兵。
与此同时,战局还在持续恶化。俄军在鏖战十六个月后,于八月四日宣告完全肃清恰索夫亚尔。在波克罗夫斯克方向,俄军已经突入市区,与乌军展开巷战,并控制了约四成的街区。随着托尔斯克等地的失守,乌克兰在顿涅茨克地区的整条防线正面临系统性崩溃的风险。
所谓“调停”不过是过场戏
此刻,国际上的外交斡旋也显得格外苍白。美国总统特朗普虽派遣特使史蒂夫·威特科夫在八月六日或七日访问俄罗斯,商讨停火事宜,但其开出的条件却暴露了真实意图。华盛顿威胁称,若俄罗斯不屈服,将面临最高达百分之五百的制裁。
这种只向俄罗斯施压,却对乌克兰毫无约束的做法,根本不具备促成和谈的诚意。与其说是调停,不如说是另一种形式的极限施压,意图在战场之外逼迫俄罗斯让步。然而,在战场上占据绝对主动权的俄军,显然不会理会这种缺乏实质内容的威胁。
结语
战争如同烈火,一旦燃起,想要熄灭便极其困难。西方一些智库仍在幻想俄罗斯会为了塑造“有诚意的谈判者”形象而主动求和,但这显然是对局势的严重误判。当一支军队的士兵不再愿意为一场看不到希望的战争付出生命时,再多的国际援助和政治口号都无济于事。乌克兰的悲剧,或许从那四十万双选择用脚投票的军靴开始,就已经注定了结局。
